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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哈。”付广思气呼呼的说,“两个白切黑的主,一开始就刀我,太可恶了!”

“白切黑是啥?”宋瑜不懂就问。

“表面看起来清纯无害,白的发光,切开以后其实心都是烂的,都发黑了!”

宋瑜:“……”

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无辜。

狼人杀又玩了几把,傅清寒几乎成了众人下意识刀的对象。

如果他是狼,第一轮铁定被票出局。

如果他不是狼,那他第一晚就被刀了。

玩得再好也没用。

在第五次被票死之后,傅清寒的遗言是:你们夹带私货太明显了,这游戏没有一点体验感。

顾桑托着下巴,嘿嘿一笑,“傅哥哥,你要是有游戏体验感了,我们的智商就都被吊打成渣渣了。理解一下学渣癌晚期的我,懒得动脑子,所以票你最省时省力,你看,把你票出去之后,狼人是不是几乎没赢过?”

傅清寒:“……”

无话可说。

没有一点游戏体验感,但参与感极强的傅清寒干脆和江寒月互换角色,当起了法官。

又是几局。

他们果真玩了一个通宵。

年初一的晚上,玩的那叫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