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暂时别开口了。
沈当归冷静了一会儿,又瞥了曾以丹一眼,换了个新结论。
这些人都和那个月亮一样,表面上一个劲儿蓬勃发展,实则狗改不了吃屎。
又有马蹄声传来,恶毒继母回来了。
沈当归推了曾以丹一把,示意她从后门溜进去,自己轻松地翻过墙头,找到隐蔽处暂时藏起来。
仆人将絮絮叨叨的继母扶下马车。
“……好好的舞会,就被那种贱胚破坏了。”
“哦我美丽的女儿们丝毫没有引起王子的注意!”
“哦天呐连我也要被那些色眯眯的士兵搜身,我发誓有个流氓小子在我手腕上摸了好几下!”
“哦我这一肚子的火气……辛德瑞拉,辛德瑞拉那个小贱种呢?”
仆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恶毒继母变了脸色,高声尖叫起来:“辛德瑞拉死哪儿去了,快给我出来——”
刚溜进来,心跳都还没有平复的曾以丹紧张地提起一口气,她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和带着草杆灰尘的衣服,心一横往外跑去。
继母看着她这副形象,立即吊起眉梢:“你去哪儿厮混,弄成这副模样,不会是……”说着忽然想起岳谅口中的男人,瞪大眼睛捂住嘴,“你该不会是找了野男人……”
曾以丹连忙打断她:“没有!我,我只是在厨房的草垛旁睡着了!”
继母狐疑地看着她。
曾以丹也学聪明了,她想着法子岔开话题,没见到岳谅和黄爱丽出来,她心中也惦记:“两位姐姐呢?我还想请姐姐们给我讲讲舞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