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高扬起笑容,三人愣住,中年男人大惊失色:“往回跑——”
他们按照计划转身时中年男人才发现蝎子辫站在原地,心里咒骂怎么在这个时候腿软,一边拉了她一把。
蝎子辫是真的愣了,被中年男人一拽才回过神来撒开两条腿拼了老命跑。
是陈新彪!
当初那轮惩罚游戏,活下来的只有他和自己!
这次的对手居然是他!
看着贺高又擅自脱离集体,陈新彪整张脸都阴的滴水了,若非无法发作……
“我们要去帮忙吗?”
“去两个,以免他又拿这个说事。”
服帖的小跟班自动出了两个,朝贺高追去的方向奔跑到五官扭曲。
陈新彪扫了依旧站在外围的软骨女一眼:“你自己死无所谓,如果连累我们直接进入下一轮九死一生,那恐怕要你不得好死了。”
女人连忙朝他们靠了靠。
“彪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电梯!电梯上来了!”小弟慌张惊呼。
陈新彪还算冷静:“别慌,这一侧的电梯原本被我们停在二楼,现在上去应该是上面的人要下来,我们再等等。”
通讯器里的女声僵硬中带着些微难耐的兴奋,待在无人的监控室的花花半掩着嘴唇,小声清晰地将看到的一切如实汇报给岳谅他们。
“他们站在楼梯外面一些,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