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墙壁,没有出口?”
“我只找到了一块活动砖,正好传递信息的大小。”
“……的确,碑文上只是说机密经由密道传输,没有说人从密道逃脱出教堂。”游戏才开始不到半天,她已经快脱力了。
而她的脚,也到一定程度了。
岳谅就地坐下,靠着墙壁把腿斜放着,被吊起的脚靠在了完好的那只上面。
脚踝已经肿了好几圈了,伤痕在昏暗的火光下也能看出紫色来。
袁警官说得对,她并没有做好任何一个决定。
自诩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事实上,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自以为是。
要不是幸运值高……
“真可怜。”
沈当归忽然道,对着她一脸同情。
岳谅抬头,“你说什么?”
沈当归指了指她自己,“你全身上下都在说这句话,亲爱的岳小姐。”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可怜。”
沈当归笑了,他好像总是笑,皮笑肉不笑,似笑非笑,嘲笑,冷笑,这一次仿佛四者兼而有之。
“从天堂掉进地狱,你怎么会不可怜呢?”
岳谅攥紧了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