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摆摆手,淡声说着:“本宫和陛下单独说会儿话,你们不必在身边伺候了。”
等殿内宫女散尽,她才指尖捏起一角宫裙,弯了眉眼走过去。
等到人跟前,她福身说着:“皎皎是来谢恩的,可有叨扰陛下?”
沈淮抓住她的手腕一带,让她旋身轻转,腰肢径直落入他的掌中,两人肌体隔着衣衫相贴,他才温声说着:“方才出去见着你父亲了?”
苏皎皎垂睫嗯声,轻声说着:“不过寒暄问候了句,陛下都知道的。”
他将她抱到腿上,同她抵额相对,说着:“我都明白。”
对于父亲这个角色来说,其实沈淮和苏皎皎的经历很有些相似之处,唯独不同的是,先帝是薄情寡幸之人,自莲妃失宠后就对他不闻不问,而苏敞却不大一样。
他对苏皎皎虽不曾尽到父亲的责任,却也不算薄情之人,时时想要尽力弥补。
苏敞之心他能明白,可苏皎皎心中的悲凉和怨恨,他更能明白。
吻吻她的额头,沈淮不再提起苏敞,反而温声在她耳边呢喃了句:“骑马服还喜欢吗?”
热气熏到耳边,有些痒。
苏皎皎勾着沈淮的脖子躲开,笑吟吟地说:“喜欢,你眼光好,选的人人都说好看,皎皎当然喜欢。”
说起这个,苏皎皎眸光微动,语气软软的,看着他说:“皎皎听人说,秋猎也是和去避暑山庄一样,是陛下挑喜欢的妃嫔去,还有一个月时间就要去秋猎了,陛下想好了带谁去吗?”
沈淮把玩着她一捋乌发,温声说着:“秋猎一行本就声势大,多带些也是无妨的,你是自然要去的,若你喜欢,姝贵嫔也去陪你。”
苏皎皎微微支起身子:“宫里妃嫔这么多,要是只带着皎皎和姝姐姐,其余的人便会心里更不舒坦了,近来宫里流言颇多。”
她伸出手指轻点沈淮的肩头:“陛下就没听过?”
沈淮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漫不经心地扯唇笑了下:“听过又如何,不过是近日多对你好了些。怎么,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