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歇一会儿吧,到了膳食我再叫你。”知梦说道,捧着龙袍去衣架边铺展开挂好,免得有了折痕。
腰身被轻轻环住:“容儿,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知梦说道。
“没有么?我看有。”朱瞻基说道。
“没有。”知梦说道。
朱瞻基便忽然凑近她耳边:“为了那金宝是不是?”
知梦摇摇头:“金宝跟我又没有关系,我生什么气?”
“我要是你我便气,昨天还和人家甜言蜜语,为了个封号大动干戈以表决心的,一转头才发现,原来别的女人还有金宝,还开了大明朝的先例,要是我,我就气,气得再不跟他说一句话。”朱瞻基扭捏着说道。
“我不是你,我不气。”知梦说道。
不气,只是有些微的委屈。她不是在乎那个金宝,只是在乎那份特别,如果在他心里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那她这份她便不要了。
朱瞻基收了玩笑的表情正正经经地扳住知梦的肩膀,略微弯了腰与她四目相对,然后拽了她的手放在他胸前,胸腔里面心正跳得强劲有力。
“这里,只有一个人。”朱瞻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