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衡的手顿了顿,想了片刻说道:“住她原来的地方吧。”
拓跋玨忙吩咐了小太监去了。
“你母后曾说过,等她不在了让朕和老熟人常说说话,老熟人倒是不少,却不知道和谁说说话,现在倒是回来一个,朕却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拓跋元衡说道。
“既是老熟人总有些话要说的,虽不比母后,却也……”拓跋玨似乎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却也什么?”拓跋元衡看他。
“却也比一般的人还近便些。”拓跋玨说道。据宫里人说,这位昭仪娘娘当年的宠爱几乎和她母后比肩的。只是他母后走了她也跟着失宠了。
“近便些?”拓跋元衡笑了:“你就是为了这个‘近便’想方设法让她回来的?”
“父皇这三年来总是郁郁寡欢,儿臣愧不能为父皇排忧解烦,问了许多人才想到这一点。”拓跋玨说道。
“这做派倒像是你母后了。”拓跋元衡冷眼看了看他:“自以为是的聪明。”
闻得此言拓跋玨忙俯首称错。几个月后,太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