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酒很是无趣,不如我们赌些什么吧!”崔扶仍旧满面笑意。
我不疑有他,只觉得可笑:“崔大人,容我提醒下,您的职分田今年只种了几茬菜蔬,您的禄米也都进了全家人的肚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跟我赌?哦哦哦,你别指望我先借给你几个铜板起家!”
“俗!”崔扶凑近了一些,“赌些不俗的、你我又都有的,如何?”
平常路过花丛我尚要揪一朵儿,如今活色生香的一朵大桃花如何能放过,我顺手就捏了一把:“别输得裤子都没了坐地上哭,哈哈。”
“好,君子一言,裤子都输没了也不许哭。那,我们就来赌脱衣服吧,谁输了便脱一件。”崔扶说道。
这——
“崔大人,你若是实在想脱光了给我瞧瞧真不必费此周折,毕竟在你夫人,也就是我面前你就算光着走我也没有插言的余地的。”我说道。
“太直白的,就如同那一眼望去的风景,不好不好,只如曲径通幽柳暗花明才有味道,夫人,赌还是不赌?”崔扶仍旧维持着近距离,说话的时候淡淡的酒气直往我脸上吹,虽不能说吹气如兰,但,起码也还不是酒臭味。
“赌!赌喝酒我还没输过!”
“好,爽快。”崔扶笑着又去拿酒了,不知怎么我忽然觉得有点凉凉的,顺手拿起刚脱下的罩衫又穿好了。
崔扶拿来了酒,手上还拎着一小袋铜钱:“玩你擅长的,免得你说我欺负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