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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嫁 东篱菊隐 797 字 2022-11-24

“有理,还真得快着些。”有时候府里有一个混吃混喝的也不是坏事,只要他认得路。自然,我也没忘了回头把那坊名儿认真记在心里。

一路往回走卢琉桑那嘴就没停过,什么他刚从范阳来京,什么他是为了拜谒朝中什么什么大人,什么什么在京中置办一处房屋之类,若不是为了让他带路回家我才懒得听他说“什么什么”,一个男人比我还碎叨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他让我先一步回府他忘了买东西,这理由——我记着西市都鸣鼓闭市了他还能买什么?不过,关我鸟事,我自进去吃我的饭。

我是洛阳的下里巴小姐

骆驼爹、富二娘、邹暖都已在中厅,俩老的没甚大举动,邹暖不时微微偏了头做着看门口灯笼的样子,等谁,不言而喻。

骆驼爹那明显酝酿了半天已憋得有些阴沉的脸终于要拧出水来了,他正欲开口门外卢琉桑人未见声先闻“让邹伯父久等了。”

邹伯父?这是从哪里说起的?

骆驼爹的脸像六月的天,云消雾散阳光灿烂了。

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个想法,没准儿卢琉桑是他亲生儿子抱去给别人养了,而我其实是他卖蒸饼时候捡来的,想到这儿我抬头看看卢琉桑又看看我骆驼爹比较一下。

大不像。

都是男人品相差太多,让我想起了橘生江南则为橘,橘生江北则为枳这句话,谁说的,忘了,似乎是先生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