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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似机械人一样,不知疲惫,不知痛意,就这样你一刀,我一刀,披此捅刺着。

血已染了一地。

他们已破烂得辨不出原来面目。

为什么一定要她闭上眼睛?

她为什么就不能看着?

那血是为她而流,那伤是为她而受,那罪是因她而起……

“再来、再来——”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嚣喧声,带着看戏的兴奋、耍弄的恶意、与轻蔑讥讽的笑意。

“住手……”虞子婴两边太阳穴里如同两只铁锤似地打着,垂低下的面容此刻变得木然而僵硬,她眼眶泛红,像血染一般,逐渐溢出一丝血水滑落。

终于,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四肢如被电击一般的麻木,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带着一种快要窒息的痛意,脸颊可以感到刀刃擦过时带起的气流,从气流中就可感到刀刃的寒气,耳朵边似有的爆炸震动耳膜剧烈地颤抖,尖锐的鸣叫回响不绝,什么其他的声音都模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