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用争,这种事情……就看谁下手快了,来一局吧。”“吊死鬼”嘿嘿地冷笑一声。
“仍旧是看谁最后杀的数多吗?”“落尸鬼”茫然地问道。
“不睹,反正最后一定是我输,我一定会输的,我怎么总是输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赢过呢……”“丧气鬼”苦丧着脸,嘴里念个不停,就差没对个手指了来表达自己的黑暗情绪。
“老规矩!”五鬼不约而同地笑了,这笑落在阴鬼军的眼中皆是一寒,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准备开始屠杀的征兆。
图鲁等人觉得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麻木起来。
图鲁连忙紧紧抓住他的阿爸的手臂,将他护在了身后,而之前围拢在阴鬼军四周的流民却慌了,脸色惨白,像是被棍打了野狗跳散了开来,他们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难以维持先前的底气。
有时候无论先前设想过几遍,几十遍,当真正面临自己不擅长甚至恐惧的事情,人第一反应总是退、躲,闪避,能勇敢直面对抗惨淡的人生的人,也至少给他们预留上许多心理准备的时间吧。
玄阴王是谁?
阴鬼军又代表着什么?
他们代表着这世上所有的负面影响跟黑暗形容,能够与他们这样面对面地进行一次“深入”对峙,流民们觉自己也还是蛮拼的。
这时,香辇内响起一阵起伏高低不一的敲击声,像指尖扣击着窗棂木面,原本虞子婴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但随着那敲击声渐渐有了节奏,三长二短,三重二轻,重复几遍后,虞子婴就留了心。
她抬了抬眼,视线将在场发生的全部事情在脑海之中细细过虑一遍,似有了一些思路与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