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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虞子婴自然不可能答应,她又不是杀人狂,再则这只是一群普通的百姓,就算是碍于师傅情面也不能做绝。

既然不能杀,便只能光明正在地进去。

而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呢?这个问题,虞子婴埋头苦累,但惰却道:“虽然我对你这种妇人之忍难以理解,并且觉得十分麻烦,但如果你愿意以后的一段日子里都没有任何怨言当我的靠枕,我便陪你去做这些麻烦的事情。”

虞子婴一愣,抬起头:“只在约定的时限内。”

“自然。”

“那我答应。”反正答不答应结果都一样,虞子婴暗道。

惰见她应肯了,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

“将手给我。”惰道。

虞子婴一听这话,只觉耳熟,心生警惕:“左手还是右手?”

惰闻言,笑得如翩绖潋滟的蝴蝶,鸦青睫羽斜佻而上,诱而不妖,惑而不媚,薄唇浅淡,人似无色,却又敛尽天下颜色。

“我不挑,你给右手亦可,左手亦可。”

这话听着倒是寻常,但联系起昨夜她对他说的话,这话便显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虞子婴故意为难,她靠在他左手侧,却递同样的左手给她,她也没有问他要手做甚,就如此他昨夜一样,因为她跟他都知道,对方都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便静候其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