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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咔嚓!终于最后一块故作平静的冰墙脆弱地碎裂了。

“呵呵,虞子婴,你究竟置寡人于何地!”

一字一句,一字比一字加重,到最后变成一种咬牙切齿的叱喝,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生生地撕掉她一块肉嚼吐入腹般狠厉。

……但在这种场景,这种氛围,怎么听都像一种被抛弃的人用负心汉的口吻在质问?

虞子婴则暗呼一口气,表示终于将卡在喉咙里的话说清楚了。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有些紧张,这些话一早就该要说的,但她偏生迟疑了。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迟疑,对此,她就像一个心理学者一样,对自己的心情与想法进行剖析。

人类的感情很奇妙,异端很多,她所能够笼统总结的只有一条比较清晰的认知……她对他好像与别人不同。

关于他怎么办这一件事情,虞子婴并没有深刻地思考过,但这一次他的妃子候选人全部被她淘汰掉了,虽不认为她是主谋,但她的确应该为此负上一些责任,她考虑了一下,遂提议道:“那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叮!这个可以有。

景帝一愣,表情就跟模式转换不过来一样僵硬,错愕。

想必他认为虞子婴吃干抹净后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时,却突然发现,她的计划里原来还有他。

“要吗?”虞子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