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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比她们的,与我何干?”虞子婴心道,却知道这话不能这么跟他说,否则他得跟她急,于是便试图委婉地表述:“我自有打算。”你甭管。

——这话虽没有让牧骊歌急,却让他更担忧了。

“晓凤,瑛皇国……输不起,你可懂?”牧骊歌一手按在她的削肩,双眸煁然有神,第一次,他如此郑重而认真地告诉她。

虞子婴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微眯双睫:“若瑛皇国输了,那么其它国亦不会有人赢。”

此话一落,牧骊歌眼瞳微瞠,亦不知道是被自家妹子那霸道的语气所震,还是因她话中的笃定所怔,一直到阴阳避暑山庄都沉默不语,只是望着她继续若有所思。

从黎明始启避暑山庄外墙便被重重官兵给包围了,架势甚大,惹来众游客纷纷围堵好奇,而在诸国队伍的马车陆续进入山庄之后,将领方撤了队伍,并没有再禁止别人出入。

很快,私底下一片景帝陛下比擂招亲的消息便红遍大江南北,哦,不,是大街小巷中,有人看这擂台竟如此亲世摆在了阴阳避暑山庄内,便借了个狗胆不少人都慕名想尾随着去瞅热闹,只可惜虽然不规定进入,但想看擂也得自持身份,非亲贵官士不得围观。

阴阳避暑山庄内修建了一座普陀宗乘之庙,此庙建于峦峰石盘之上,常年雾云缭绕,楼阁庙宇间流淌着碧水秀丽,蔚蓝一色,与海天接连碧,初阳照鑜下霞光染波澜,如诗如梦,清新盈然。

站在高高的峰峦顶上朝下俯视,只觉脚底的云雾迎风就像“卷起千堆雪”这种美丽壮观的景致,美丽就像轻漫画廊。

普陀宗乘之庙内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古朴观星台,而这“九濯星室”则布置在观星台之上。

“这九濯星室究竟是什么啊?”诸国公主有的是第一次来燕京,听了比擂场地叫一个古里古怪的“九濯星室”便好奇地问身边的人。

要说这“九濯星室”听着玄奇,实则就是九个庭室,分别以九星命名,这九个房间内各设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与另外两个神秘地独立空间,这八艺与另两项非一般人能够借入得了,只应那里面摆设的每一件物什皆是世间罕有的珍贵,能遇见其一已是幸运,多少人连看一眼都是渴望。

“原来哪此,这倒是妙啊。”诸位公主一听,皆露出一种向往的神情。

要上普陀宗乘之庙,在半山腰就必须下马车一路步行攀登千步阶梯,这令一群娇滴滴的公主满脸苦色,心底又是一片怨声载道,只觉又是景帝在拿捏她们。

尼玛!你说他帝景取个媳妇咋就能这么折腾呢?

——

普陀宗乘之庙,观星台

当景帝与众国使臣皆安排好位置落坐后,诸国公主也安置好后,这时观星台上一名穿着白衣雪衫交领的曼妙女子袅袅婷婷而来,她裙摆梅落点点,步履迈动间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她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她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白莲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肌肤胜雪,娇美无比,不可逼视啊!

她一出场可惊艳了众人,无论从哪一点上看,她都不输给那些贵胄公主,甚至比她们更多一份令人心生好感的亲和力。

她一上台,面对各色视线目光,含羞微微一笑,端是风姿卓越仪态万千,朝众人福了福礼:“奴家宇文清涟,见过景帝陛下与诸国使臣,今日承蒙陛下不弃看重,奴家则代表朝渊国作为一名公平公正的裁判站在这里,望诸位莫要见笑。”

“咦,她是谁啊?”惊艳。

“不知道,不过好漂亮啊!”赞叹。

“呵呵,你们这都不知道,千万别跟我说你们曾跟我纨绔过,她啊就是最近咱们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宇文大家啊,我曾听说她是咱们景帝陛下的……”那个“,因为出身低微虽没有给以名份,但这次景帝让她来当裁判,莫不景帝陛下徇私让她来给自己选个相中的姐妹?”猥琐。

“靠,别露出一脸猥琐相,说话小声点,这种话你都敢乱传,小心你的狗命!”小心。

在观星台的观众席位上,早就站满了各色热络激情四射的人群。

虞子婴耳力非凡,那些特地被放行允许于观众席上围观的文豪雅贵土绅豪族的窃窃私语皆落入了她的耳中。

观星台上的那个女人果然是宇文清涟,她倒是有三年没有见过宇文清涟了,自从那次请神坛之后,这三年来她倒愈渐成熟稳重了,若说以前她只是一朵小白花蕾骨,现在则是一朵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玛丽苏的大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