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并没有吃,而是动筷侍候着她,等她吃饱了,又有人送来了一些瓜果,有野葡萄亦有一些甜瓜,看着水润新鲜,虞子婴又被无相诱哄着吃了不少,看她确实吃不下了,无相这才唤人将碗碟收下去。
“你不吃?”虞子婴问道。
“我不饿。”无相回道。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虞子婴便道:“关于七罪身上的玄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无相动作一顿,他看虞子婴那寸步不让的紧迫视线,缓缓移开的眼眸:“我并没有欺骗你,他们身上的玄束的确是当年师尊所设下的锆铚,你可知道七罪的真实身份?”
虞子婴道:“你是指他们对九洲……”
“为何称之为七宗罪呢?曾经我便这样问过师尊。”无相起身,他临于窗畔,阳光似漫天梨雨撒落他周身,月溶融融,清姿无匹,仙貌渺渺。
“师尊便露出一种很奇怪又复杂的表情跟我说,因为他们从出身的那一刻是这九洲的罪人,他们是带着天伐灾难的使命而出生,他们从出生那一刻则代表着一切负面黑暗的存在……我也曾问过,既然他们是生来便祸害人世的,为什么不直接趁他们年幼的时候便消除了隐患,反而选择用这么麻烦的玄束来控制着他们的成长呢?”
“为什么?”虞子婴问道。
无相转过头来看着她,道:“因为七罪代表的不是某一个人,杀了他们,又会重新降临新的七罪,师尊说,人与天斗,斗狠斗狂最终害的最终只会是自已,所以杀了他们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
“你师尊既然用玄束来抑制他们的成长,是否意味着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虞子婴往深一想,他师尊这种方法倒像是某种拖延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