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那糟心的联姻一事,还有……诶,反正与你无关啦,你还是赶紧去办陛下派给你办的事情吧,我还得赶紧去救场呢。”
胡莱朝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将脚踏机巧车扔给太监们,他直接去推殿门紧闭的门。
宇文清涟看着重启后又紧闭的房门,眸色一变再变,抿了抿唇,心中暗忖:是为联姻之事大发雷霆?莫非景帝他并不愿意,还是联姻之事哪里出了茬子?
听胡莱的言下之意,景帝好像还有另一件事情忧心,那又是什么?
虽然面上不显,但宇文清涟心中已转过万千思绪。
另一头,话说胡莱以一种赴死精神一脚踏入了宫殿,只觉一进去便是跟外面的气候两极端,外面是温暖如春,而里面只感觉进入了隆冬十月寒天。
他缩了缩脖子,视线一转,便看到了那群只懂得装成孙子似跪一地众官员,不由得在心中哀叹一声,他果然来得不是时候啊。
“胡莱。”
殿上龙座传来一道渗人而幽森低气压的声音。
胡莱当即一个机伶,赶紧上前应声:“臣在,臣在。”
“孤离宫多久了?”
胡莱忍住想擦擦额头冷汗的冲动,结结巴巴道:“呃,差、差不离三、三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