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八年五月二十二,黄道吉日。
一大早开始,老君观的道士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又是敲钟又是打鼓的,不知道要干啥。
给枕头盖了脑袋上,假装听不到,昨儿回来的晚,加上小酒喝的有点儿小兴奋,迷迷瞪瞪快早上才真正睡着,要让我这会儿起来,比杀了我都难受
“师叔祖,该去做早课了”小镜元进房叫我。
“不去,跟我师兄说,我这儿正养精蓄锐等着跟玄奘和尚死磕呢”闷头装死。原来是做早课,咱还真不知道有这规矩。
“哦”小镜元走了。
世界清静了,继续睡觉。
可这儿貌似才又睡了没一会儿呢,就听外面又是鼓乐喧天,叮呤咣啷的吵闹。
一股邪火儿就烧了脑门子上,跳下床,光着脚就冲出房门叫道:“大早上的,敲哪门子乐器啊”
“师叔祖,不是我们敲的”小镜元居然就在门外面,看见我说道:“是三藏法师的仪仗。”
“哈?”我眯着眼看看天,哦,时候不早,怎么地也得快晌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