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
两人在一起已经三个多月,却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像新婚,夏斌上辈子公狗投胎,腰力四射,每一次都认真得仿佛洞房花烛。
灭顶的快感之中,陈词意识模糊,感觉自己仿若江上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全身心都已经交了出去。
“词哥,爱我吗?”夏斌温柔地问,含住陈词的嘴唇亲吻,笑着看他迷离的双眼,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宝,满眼都是浓的化不开的痴恋。
陈词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意识混混沌沌,随着他的引导轻声呢喃,“爱你……”
夏斌满心欢喜,俯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吻我,”陈词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夏斌总是动作很用力,目光却温柔得仿佛揉碎了这满室的星光,让他忍不住发自内心地雌伏于他,却又觉得自己被高高捧在了天上。
自从同居,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地做过了,床上、窗台、沙发、浴室……如同一个下流的梦境一般,等彻底偃旗息鼓的时候,东方天色已经发白。
夏斌抱着陈词从浴室回到床上,吻吻他的鼻尖,“还有力气吗?”
“你存心弄死我,”陈词半死不活地趴在枕头上,叼着吸管喝蜂蜜水,一个晚上下来,他声音都哑了。
夏斌从床头柜拿出按摩膏,轻轻揉搓着紧张的腰肌,笑道,“明明是你想要榨干我。”
陈词喝了两口不想再喝了,有气无力地骂他,“要脸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知道啊,”夏斌笑得灿烂,“就是我这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