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满心疑惑地歪歪头,“你是谁?轻世,这名字好熟……”
“是你的小轻嘛!”云磬大声叫着将马拴在门外,跑进来,拉过怀璧,“快快快给他看看,好像中了蛊毒。”
“咦?”怀璧挑眉,“中原也有人会用蛊?”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啦,快点给小轻看看,他要死了……”
柴信之突然怒叱,“胡说八道,你才要死了!”
“喂!你凭什么咒小云?”怀璧怒了,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般瞪起眼睛,“咒别人者死全家!”
“好啦好啦,”云磬打圆场,拉柴信之进入客房,将顾轻世放在床上,“小怀,快来看看,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怀璧纹丝不动,委屈道,“他咒你要死了。”
“他才要死了,”云磬立场鲜明,“要死的人看谁都像是要死的样子,我们应该关怀他而不是生气,好了,我们英明神武法力无边的祭司大人,快来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要知道,他可是一直虔诚地供奉着月神的。”
怀璧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下,漫步走过来,看一下顾轻世的脸色,惊奇,“小轻?这不是小轻嘛,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云磬好脾气道,“刚才已经说了是小轻啊,他一个不留心把自己弄得快要死了,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怀璧看了一眼,随口道,“血蛊嘛,哟,看样子快熟了啊。”
血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