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世顺毛,“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前后不过三五日而已,更何况,你难道不用回秣陵?前日白望舒派人来请了吧,柴梓渐那小楼主一团稚气,怕是主持不了你们柴氏的祭祖。”
“唉……这一去秣陵,又要来回十多天……”
“好啦,别愁眉苦脸啦,”顾轻世笑笑,“等我从光明城回来,便去秣陵找你,我们一同回来,如何?”
“那又要辛苦你路上颠簸了。”
在他唇角啄了一下,“我去将西瓜取出来,看你这一身的汗,弄得我身上也粘粘的,赶紧去冲个澡回来吃西瓜。”
“是,夫人。”
“去死!”
七月十四日,天色阴沉,柴信之站在路边,望着顾轻世绝尘而去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开。
“我又有了那种奇怪的预感,轻世……每次你不告而别,便是这种感觉……”
柴信之自言自语,末了摇摇头,走回茅屋中。
突然外面马蹄声杂乱,柴信之一惊,“云磬?你们怎么来了?”
云磬翻身下马,冲进去,将不大的茅屋翻了个底朝天,恼火地冲到柴信之面前,“顾轻世那小混蛋呢?”
“嗯?”柴信之一愣,“明日是中元节,他去光明城为云坊主上香去了。”
“擦!走了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