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温柔略带疲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柴信之低头看着伏在自己怀中一脸迷茫的爱人,一时间心动不已,不分由说吻了上去。
顾轻世尚未从跳崖的冲击中恢复过来,乖巧地任他吻着,喉间喘息着发出奶猫般的声音。
“呜呜——你们还要不要脸啊!当着这么多人就啃上了,这么冷的天都能发情,柴信之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冷不丁一个尖锐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来,顾轻世吓了一条,眼睛怔了许久才看清自己竟然是被柴信之抱着坐在马上,而身边,围着几十个人,皆配长枪骏马、轻甲白缨——是剑阁的轻骑兵。
而刚才说话之人就在自己左边,是个红衣的女子,骑一匹金甲的赤兔,眉眼间不甚清秀,上挑的眼角勾勒出一副略显刻薄的刁钻样。
“红绫,你也太直接,这样多不给信之面子啊,”右边一个骑着白马的温润男子,笑着望向他,“怎么,嫂夫人不认识在下了?当日,嫂夫人还开出一张药方要在下去采办呢。”
——白望舒。
无视掉那个“嫂夫人”,顾轻世面无表情,“怎么,采办好了?”
柴信之一头雾水,“什么药方?”
白望舒促狭一笑,“专门治你难言之隐的,信之,你看嫂夫人多体贴,还特意拜托我去为你寻药。”
“……”额头暴出青筋,低头看着怀中的人,“难道你觉得我晚上让你休息太多了?”
顾轻世翻个白眼,“你没有长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