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此时他火大地想要杀人。
打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回到房中,柴信之已经醒来,正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见他端着热水、毛巾走过来,笑道,“咦,过来侍奉为夫起床么……”
顾轻世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抬手封了他的穴道,冷冷道,“伤在哪里?”
“嗳,轻世,你在说什么?”
“说,伤在哪里?”
柴信之笑笑,“哪有什么伤,你不要太紧张了。”
“不说是吧,”顾轻世突然拔除匕首,猛地一刀向自己手臂扎去。
“别!我说!”柴信之一声大喊。
顾轻世甩手将匕首扎在床头,抱臂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子,“说吧,昨天晚上是谁、在哪里、怎么受的伤。”
柴信之垂头丧气,“是霸刀门的柳三刀,约在后山望雪亭边,他双刀劈来,我避之不及才被划了一个小口子,不过他也没占到好处,被我一剑削掉一根手指……”
“让我看看,”说着顾轻世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柴信之调笑,“轻世呐,还没天黑,怎么……是怪我昨晚没有疼爱你?”
“我怪你疼爱过头了。”
柴信之尚未起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亵衣,三下两下便被剥了下来,露出肋骨下一个长约三寸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