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须惆怅,令人胆寒的不是它可以废人武功,而是服此药者,将终生痴傻,神智不清,形同废人。
自是寻春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树成荫子满枝。
不须惆怅,不须惆怅,傻子当然不会惆怅。
雪夜,坐在暖炕上能听到雪花簌簌落窗的声音,夹杂着远处深山里一两声凄凉兽嚎,顾轻世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慢慢说,“以师叔现在的心境,失去神智对他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坏事,你说对么,风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几乎坐在了屈风的腿上,脸颊一热,刚要下来,却觉腰上的手一紧,下一刻就被他强势压在了炕上。
火热的亲吻欺了上来,顾轻世躲闪不及,以无法使力的姿势被压在身下,重伤未愈的身体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刹那间疼得浑身提不起力气。
屈风的欲念仿佛在刹那间就燃至了巅峰,粗暴地在他口中肆虐,一手压住他的双手,一手探向下身,隔着裤子揉搓那脆弱的部分。
顾轻世喘得厉害,他已经尝过情爱的美味,此时被这般挑逗,早已浑身是火,眼神愈加迷离,似是含着点点星光,媚态横生。
一吻终了,屈风看着怀中人微肿的红唇,再也忍不住,三下将他裤子拖下来,露出已经挺立的下身。
“风哥,放开我!”顾轻世突然剧烈挣扎,猛地用力挣出一只手来,带着凌厉掌风劈向屈风。
屈风一闪,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推一错化去他的力道,带着受伤的眼神望向他,“你明明已经不再怕男人,明明已经有感觉了?为什么还不可以?”
“我……”顾轻世别过头,不去看他如寒潭一般清幽的眸子,“我恋上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