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哑然。
的确,这是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但是,也没人说……不能倒打一耙。
“呃……不好意思我刚才还没睡醒。”秦幼卡壳了一下, 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 回眸看向他:“我老婆说,是你把他带走了,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就是我大哥,你把他带走我肯定放心啊……但,你现在来问我他去哪了,这是从哪说起?我管家呢?”
古稀:“??”
“没关系的, 他常常去市场之类的地方转转……或许是去溜达了吧, 我相信大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对不对。”
“对。”这回答,莫名有点心虚。
秦幼仔细观察着古稀的表情:“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做了……”说实话,古稀一开始也想不大起来,后面喝了那两碗汤之后,才隐约想起来了一些过程。
——昨晚。
凌晨时分,他被温热的亲吻给啄醒,在一瞬间的冲动后猛然用身体裹紧了那只雌虫——随后一个背摔,把他摔到了床缝里。
醉醺醺的古稀看着被塞进床缝中瞪大俩眼的雌虫,得意的呵呵了两声:“小样儿,偷袭我。”
床缝里的菲尔斯:“……”
满身酒气身上又觉得奇怪燥热的古稀看着他把衣服都脱了,觉得是个好主意,于是自个儿也脱了。
床缝里的菲尔斯:“……”
看着那只雌虫以一种惊异却又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古稀觉得……自己需要醒醒酒。
于是,把他从床缝里拉出来,摸摸脑袋上的黄毛,按在了旁边的位置,掏出一副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