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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舜只露着半身泡在湖里……乌黑的头发垂在腰后,与正在微微震颤波动水珠的翅翼共同遮挡着最诱人的一抹弧线不说,也将月光下的手臂和腰身皮肤映衬的愈发莹白仿佛奶玉般的透着光亮。

鼻血。差点噗呲一下就狂喷出来!

秦幼几乎下意识般的直接蹲在周围的矮花丛里,攥着那些花叶草茎心头愤愤:人家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你大舜洗澡,竟然不叫房门后院的老公!!

嬴舜刚从虫母身边回来。

意外得知,虫父死皮赖脸的为他们讲了些情,以“担心雌子孕期没有会治愈的雄虫在身边”为理由,给他们列了个考验。

测试答案是,只要这只雄虫不愿意插足他们之间,那就算是天意,他们情比金坚,就默许他们的婚事——虫母同意了。

结果不到半个小时,那测试用的小雄虫就跑回家,吚吚呜呜的蒙着脑袋在被窝里死活不同意,还撒小脾气,说死也不肯再回去。

问罗尔,罗尔一问三不知,直白的表示自己认真办事把虫送去了,别的一律不清楚。

自然老两口也就在他叙述的话中知晓了嬴舜根本不在家,是小雄子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把他吓跑了。

毕竟嬴舜这个被测虫都没参与测试,虫母以这只虫年纪小为理由,想换个“意志坚定、诡计多端”的再试试,被虫父好一顿说。

虫父年轻时候最擅长的就是对虫母的“思维开导”——简称唠叨。

所以虫母是在丈夫的碎碎念下仿佛听了一堆紧箍咒般当场放弃了对雌子的婚姻干扰,并幽幽怨怨的发信息把雌子约来谈谈婚事和继承皇位的问题。

嬴舜当时听了虫母说的话,脸色漆黑。

想的倒不是的有关于雌父雄父的感情问题,而是:那只胆肥的秦虫宝下午只说是摸了那只雄虫,这到底摸人家哪儿了?给孩子吓成这样?

虫母以为雌子脸黑是为自己鸣不平,心满意足的留着他在殿内吃了顿晚饭,席间说些许久不见的思念话,九点钟才离开正殿。

回家之后,本是迫不及待想接近他,却越靠近,越觉得自己浑身滚热。下午不受控制捏住他肩部皮肉看那白嫩的软肉一点一点变红盈满了血的画面又一次卷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