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肌肤,被人践踏到泥地中也绝不肯低头任命的目光,越看越会发自内心对他生出一种,定要在此迫使他低头的凌-虐-欲,恨不得他再脏一些,更脏一些,仿佛这样,那些人便可以有了染-指他的资格。
那是他,又不是他。
若是神态真的完全一致的话,其他人难道真的能分得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差别?
“……”
艳奴似笑非笑地看着沉在药桶里的师琅玉,但他脸上虽然在笑,可是,那笑却一直并未触及眼底,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神中的憎恶几乎是爆发式增长!
他为何不能憎恨?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他,他为何不能憎恨?
“……”
艳奴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抛弃了原本的姓名,改成了这样的二字自称。
如此下贱的称呼。
他本该这辈子都不会触碰。
但……
他还是改了。
为何?又是何时?
似乎是白听霜死的时候?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