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旧要破了这害得他家破人亡的规矩。
这故事,明明就是意有所指 !
“……少爷少爷!”
正想着,方才那小厮又去而复返:“白将军来找您了,这会儿人在正厅候着呢!”
“师兄来了?!”陆景晗双眼一亮,赶忙穿衣裳,“你叫他稍微等一等,我马上就到!”
“……”
换好衣裳,陆景晗到了正厅,果然就见一人正负手而立,背对着他,腰背挺拔如劲竹一般。
那一身青衫虽然简朴,可穿在他身上,却比任何锦衣华服都要好看。
“师兄!”陆景晗喊了一声。
那人便闻声转头,剑眉星目,格外俊朗:“景晗,怎得这会儿才起?”
“昨天夜里研究些东西,一不留神就到了寅时,睡得晚了些。”被师兄抓到睡懒觉,陆景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去武关练兵,正月才能回来吗?”
“听说宫里出了些变故,师父不见了,我便找了个理由告了假。”白听霜寻了个位置坐下,“结果回来才发现,你居然书也不念跑回家来,闭门不出整整四月有余,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同我讲清楚。”
“……”
他一提起这件事儿,陆景晗就沉默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更是不愿再让更多人知道师父他到底怎么了。
他们两人都是师琅玉的徒弟,只是所学不同,他在武学方面的天赋并不高,师父那一手好剑法他至今只学会了一成,而白听霜和他正好相反。
年前师父考察他们二人时,白听霜都已经堪堪能和师父比划上大半个时辰了,不像他,都几年了,还是两招就被卸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