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玄机身旁的一个大儒冷声喝道:“洪易,你见了你父亲也不见礼,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不尊纲常,不尊伦理之人,也配著书立说?莫不怕误人子弟!”
洪易目光如电,朝着那大儒冷声道:“哪里来的野狗,沐猴而冠,长的人模人样,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早已和洪玄机断绝父子关系,再说了我洪家之事,岂由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就你还算是理学大儒?”
“难道你不知我乃是圣上钦点状元,我的章即便是圣上也称赞不绝!”
“你说我读书读到狗肚子里,莫非你是觉得当今圣上眼光有问题?”
“枉你还是大儒,你目无尊上,僭越礼法!”
“莫不是想要被发配流放!”
洪易此言一出,气的那大儒伸出一只手来,指着洪易“你你你”个不停,脸上憋的通红。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有脸出来丢人现眼!”
洪易又补了一句。
这时,一旁的洪玄机一手搭在了那大儒的肩膀之上,朝着洪易冷声喝道:“孽子!这位是坛前辈,你如此口出狂言,不尊前辈,礼法在你心中还有何用??”
“若非圣上还留你有用,我定要将你这个孽子亲自毙掉!”
洪玄机此言一出,引得周围众人一阵惊叹。
早就听闻洪玄机和洪易之间势同水火,却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二位,离论道大会开始还有不到半个时辰,还请二位暂且放下争执,前往前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