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别为我担心,真的。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知道,我不会硬拼的,毕竟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周小村一字一句,目光炯炯。
“你才学了多少功夫?就凭伊贝琦教你那一点点,你能报仇?呵,要是能扯下人家一片衣角都算为师小看了你!”老白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能报一分就报一分,能报两分就报两分,只要我活着,总有机会!”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通呢!”
“师傅你没有家,你要是有过父母双全知晓何谓天伦,你就不会这般阻拦我了!”
“……”
老白哑口无言。周小村说得都对,他没有家,哪怕他拢齐了三口人在这山里安寨十余年,他还是没有家。
忽然间就累了。那疲惫来得没有任何征兆,却浓重而深沉。
闭上眼,老白轻轻的叹了口气:“随你吧。”
“师傅,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周小村把头往老白身边又蹭了蹭,声音跟蚊子似的。
“不,你说的都对,我是没……”老白的后半句,被周小村用唇堵了回去。
老白惊了。先是舔,再来是亲。这一夜,可怜的老白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