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姘头——”兔子张嘴就口吐芬芳,感受到颈间更逼近一步的凉意,很识时务的改了口,“你男人前几天找我要伪装药剂我就觉得会出事,昨天他出发前去找了我要窃听器,我就感觉更不对了,跟着他过去看了看,当然我也就是看了看,再多的我也做不了不是?”
兔子把她带到会议厅的暗道处,小心翼翼地打开前面暗门:“就这了,我可不陪你进去了啊。”
搭在他脖子上的刀锋撤离,穆光淡淡留下一句“谢了”,转身准备离开。
“我说,你们俩可别死在里面了。”
兔子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道。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轻微的笑声,明知道他看不见也挥了挥手。
“你可不像这么重情义的兔啊。”
“呸。”感受到穆光的远离,兔子低声咒骂道,“你要是人,你看老子还管不管你。”
——
暗道内外几乎是两个世界。
她在外面会议厅呆了这么几天,根本无法想象这里的地下还有这么广袤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
还不似简单的腐烂腥臭,这其间夹杂着一股诡异的酸涩和消毒水的味道,一阵一阵的考验着人类生理承受的极限。
也不知道那些嗅觉比人类要敏感得多的动物们怎么受得了这里。
透明色成了此刻她最好的保障。
她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暗道中,在一道又一道关口当着巡逻犬兵的面走了进去。
经过这道狭窄的巷道后,面前的一切变得开阔,也更加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