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微笑,“这位师侄,我罚不得你?”

望月憋屈:“……我这么貌美如花,师叔你忍心我去大太阳下暴晒?”

杨清笑,“我这么和气亲切,师侄你忍心我的话被人当耳边风过?”

望月:“我忍心啊。”

杨清点头,“我也忍心啊。”

……望月乖乖地与跟她说话的师兄一起去太阳下蹲马步去了。

杨清真是时时刻刻就盯着她了!这日子,也太惨了吧?

不说对小情人宽容一点,反是她稍微做点什么,杨清都会跟她过不去。望月再次后悔——做什么小师侄啊,要是做杨清的长辈,那才有趣。让他总是罚他!

坐在习武堂最前方的江岩,无语地看着杨师叔和望月的互动。他真是服了这两人了:明明认识,明明是那种关系,还都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旁的师弟妹们也不知情,天天看杨师叔和杨姑娘斗智斗勇,还看得津津有味。

眼瞎啊!

看不出这两人公开眉来眼去地调情啊!

知道内情的江岩等人,每看一眼,都受不了他们两人这种心照不宣的风格,憋得快得内伤了。于是只过来听课了几天,后来江岩也不过来了,宁可自己去请教别的长老。理由都是现成的:杨师叔忙着门派大典,顾不上教他们武功。

等今日的习武结束,望月到没人的地方,毫无心理压力地打开杨清给她的、据说是拿给姚芙的包袱。她要看看杨清给姚芙什么东西,她是绝对不可能帮杨清传东西给姚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