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姑娘”一开口,望月就笑了,自是知道之前杨清只是请对方讲,并没有动手动脚。但是只笑了一下,她又很尴尬:有杨清在,自己原本的目的,注定学不了了。自己怎么敢跟杨清说,你带不给我快感,我需要假装配合你?

杨清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望月又在背着他打什么坏主意。他心里叹气,阿月真是一点都不安分,一点都不让他省心。她骗他都骗的成家常便饭了,他一开始还总强调“你不要骗我”,可是现在被望月骗多了,他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真是被望月逼死了。

杨清摸了摸她的发顶,说,“不用讲了,我差不多知道了。”

望月:……什么不用讲?怎么就不用讲了?!我还没有听到!我的银子……

杨清故意问望月,“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有意见?”

“挺有意见的……”望月说。

杨清捂住她正要畅所欲言的小嘴,“那也闭嘴,不要逼我点你穴道。”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排排坐,听风月大师一起讲男人在床上,要如何如何做。

“……”

晴姑娘眼皮跳跳,心中很是恼怒。傍晚后,自己原本请了假,不打算接客。然在楼上无聊闲看时,看到这俊美无比、比山明水秀还要让人惊喜的白衣青年,做他们这行生意的,都知道材质出众的男人有多难求。当即也不想着休息了,忙让自己侍女去请人上来。人她是请上来的,对方却守礼的很,通身那气度,有一种让人只想亲近、不敢亵玩的敬意。

然后美男子就向她请教床上之事,不需要她亲自示范,只要她讲就行了。

她每每有抹胸勾引之意,对方垂着眼,跟没看到一样。

每每有脱衣之意,肩头才露,他指尖动了动,衣衫又重新覆上。

这是晴姑娘遇到的最难搞的男人。水也不喝,茶点也不吃,口上说多么露骨的问题,神情也温温和和的,好像在闲聊一样。晴姑娘自己都面红耳赤,他也只是若有所思地长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