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一吻似乎又说明他并非无心?
花淮秀有些沮丧。因为他感到他那颗因为千疮百孔而沉寂的心正在死灰复燃。
他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害怕自己心里那道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会在他的攻势下很快土崩瓦解。
如果说上当一次是笨,那上当两次应该叫活该。
……
可他为什么有种往活该上撞的冲动?
花淮秀越想越郁闷!
门被轻敲了两下,樊霁景起身开门。
又进来一个人。
花淮秀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
客栈伙计正努力将一桶氤氲着热气的热水搬进房间。
随后,樊霁景将伙计打发出门,自己也跟着出去,随手带上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还在装睡的花淮秀和一只盛着热水的木桶。
花淮秀慢慢地坐起身。
早在树林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自己的穴道被解开了。
桶里不断冒出的热气分明是樊霁景的笑意。仿佛在说,别装了,起来洗个澡吧。
花淮秀心有不甘。
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尽在他的掌握。但是那热水散发出来的诱惑实在让人无法抵挡。
“不能委屈自己。”他嘟囔着起身解衣,最终屈服于热水的魅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