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霁景道:“不正常?”
花淮秀道:“按理说,自己的师兄师父死了,应当悲愤欲绝才对。纵然不悲愤欲绝,也该悲伤才是。可你看看,这山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为步掌门的死伤怀?”
樊霁景道:“师叔和师兄弟从来都不是喜怒形于色之人。”
花淮秀盯着他直皱眉。
“怎么了?”樊霁景摸摸自己的脸。
“小时候还不觉得……”花淮秀眉头越皱越紧,“你长大后怎变得这么木讷迂腐?”
樊霁景正色道:“因为我懂事了。”
花淮秀没好气道:“我宁可你一辈子都不懂事。”
樊霁景想了想道:“或许等表哥有一天长大变明白了。”
花淮秀二话不说,冲回房间抓来茶壶又冲出来准备砸他。
可惜原本站在这里的人已经回房了。
花淮秀走到门口,抬手刚要敲门,房内突然一黑,然后是悉悉索索地上床声。
“……”
花淮秀郁郁地回房放好茶壶,也准备上床睡觉,脑海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樊霁景是练武之人,他刚才又没有刻意掩藏脚步声。照理说,樊霁景应该能听出他在门口的吧?
花淮秀气得咬牙,大步冲到两屋共用的那堵墙边重重地捶了一拳。
……
然后熄灯,上床,盖被……
揉手背。
真凶未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