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心头一跳。史千山不正是当朝史太师的侄子?“为何……”
金师爷突然咳嗽两声。
陶墨看他。
金师爷用口型念着“状纸”。
陶墨呆了呆,道:“撞死?”
武有菜吓了一跳,道:“大人如何知道小女是撞死的?”
陶墨更呆,“啊?”
武有菜面露悲愤,叫道:“莫非大人与史千山勾结?!不然,大人何从得知?”
陶墨含冤莫名。这真是……从何说起?
金师爷朗声道:“大胆武有菜!怎敢当堂血口喷人,污蔑大人?!大人问得分明是状纸。”
武有菜一怔,随即磕了两个响头道:“小人莽撞,求大人开恩。”
陶墨被连番的撞死状纸弄得头昏脑胀,挥挥手道:“状纸何在?”
武有菜抖着手从怀里拿出来,道:“请大人过目。”
衙役将状纸递给陶墨。
陶墨接过来一看,皱眉。
金师爷识趣地走过去,“东家,还是我来……这是什么?”他愕然地看着状纸。
陶墨道:“金师爷认得几个?”
金师爷道:“十三个。”
陶墨道:“可是这几个字好像是同一个。”
金师爷干咳一声道:“东家,我们不如先问问这张状纸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