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道:“可还有其他动静?”
那人道:“听说黄广德还不可歇手,在暗中调查旖雨的下落。”
老陶沉吟不语。
那人试探着问道:“是否需要属下……”
“你知道黄广德背后是谁吗?”
那人一怔,道:“听说黄广德自称顾相门生。”
“顾相?”老陶双眉一蹙,随即一展,“你帮我查查,他近来与顾相可有往来。”
“是。”那人领命后,干脆地翻窗而出。
老陶在房中沉思了会儿,才出门准备请陶墨一道去用膳。到了书房门口,却发现房中灯火全暗,他随手招来一名仆役。
仆役道:“大人出门了。”
老陶道:“可知去了何处?”
仆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大人最近每天这个时辰都会去顾府过夜。”
“我知道了。”老陶不动声色地回房,从柜子最底层慢慢翻出许久未用过的夜行衣。
回顾府的路上,陶墨心情复杂。
他不时望向自己的右手,脑海一幕又一幕地重复着手被抓住的那一刻,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顾射掌心的温度。
虽知顾射是无心为之,但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一直以为如顾射这样淡漠的人定然不喜与人接触,不想他竟不排斥自己。
陶墨下马车,直奔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