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道:“为何告我?”
“陶大人!我且问你,你是否要娶佟英红?”
“当然不是。”陶墨回答得飞快。
那人气结,“大人,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人难道想做乌龟孙子不曾?!”
“放肆。”金师爷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口训斥。他不知道陶墨为何忍他,但放这样一个男子在公堂之上大放阙词,实在有失体统。他转头对陶墨道:“大人,此人信口雌黄,太过猖狂,还请大人整肃公堂纪律。”
陶墨疑惑道:“怎么整肃?”
金师爷气极反笑,“惊堂木!”
陶墨反应过来,那块放在案上的惊堂木并不是只有摸的价值,还可举起来拍下去。他看向男子,男子桀骜地反瞪着他。
陶墨想了想,终于用惊堂木轻轻地敲了下桌面,道:“我适才所言,句句属实。”
“……”金师爷现在不气那男子了,他只想把坐在堂上的这个丢出去。
男子似乎也被陶墨出人意表的表现给镇住了,半天才道:“无风不起浪!大人如何解释那些街头巷尾的谣言?”
陶墨道:“不是我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