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王鹏程一脸失望。
郝果子惊奇地看着他道:“你也好生奇怪。之前你母亲让你娶妻,你百般不肯,如今又怎的替别人做起媒人来了?”
王鹏程面色尴尬,“我只是感激陶大人一顿板子让我和我母亲心结顿消,所以想略尽绵薄之力,帮陶大人一把。毕竟陶大人初来,内院想必也需人打点。”说到内院,他似乎想起什么,便道,“不知陶大人来谈阳之后,可曾拜访过两位老师?”
陶墨茫然道:“我不曾有老师在谈阳县。”
“我指的是一锤先生和林先生。”他压低声音。
陶墨猛然想起,自己曾与老陶提及过此事,后来因选不定礼物而暂时搁浅,这一搁浅就搁浅到了现在。“还不曾。”
王鹏程踌躇了下,暗示道:“还是去一趟为妙。”
陶墨道:“只是不知两位先生喜欢什么礼物。”
王鹏程笑道:“所以我说陶大人若是有位夫人打理内院,此事便会简单许多。一锤先生和林先生除了同为名讼师之外,还有一个相同之处,便是对夫人言听计从。”
陶墨挠头道:“那我便送些金银首饰与两位夫人?”
王鹏程脸色一黑,心想这位大人怎么大事明白小事糊涂。他忙道:“万万不可。大人毕竟是男子,这……送这等礼物与两位先生的内眷怕是不大合适。”
陶墨耳朵微红,尴尬道:“是我所思欠周。”他从小即对女人无意,便很少对男女之防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