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溪溪:在我妹妹面前我一般都不说脏话,除非实在忍不了,不过在儿子面前就无所谓了,看什么看,给我滚远点,小―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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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彻理想!
治疗?西尔贝蒙一怔, 接着垂下眼睫:“对于您来说治疗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哪怕是神眷者大人,能够治疗这种程度伤势的东西也很宝贵吧, 没必要用在我这种人的身上。”
他看上去是真的没什么求生意志了,哪怕被压制在墙角抚'摸面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这种人?那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位普通的军官,或者说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她与那双湖绿色的翠眸对视,面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减。
或许是因为她的态度, 西尔贝蒙有些沉溺于这份柔软的温床,而他无法看见的是一条条无形的影触正扫过他的周身, 接着缓缓侵'入, 从他的衣领、袖口乃至一切可突破的地方。
倘若有人能窥见这一幕, 必然会为此而心悸恐惧,却又无法阻挡内心迸溅的屈从――无法抵抗, 无法逃避。
法德莱曼冷眼旁观,接着他转身离开守住了通道的另一边,而琵卜早已堵住了入口, 防止没眼色的家伙过来打扰摩将将做“心理辅导”。
“从你的眼中, 我看到了痛苦自责以及无法释怀的悲楚,你因为这个乱世而饱受折磨, 但却又无法抵挡一场接着一场的战争。”
“明明之前你可以向我开'枪, 但最后你却停下了,让我猜猜,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在你从小接受的教育中应该不可以伤害老弱妇孺, 可惜在战场上这样的思想显然十分天真,你应该吃过亏吧?可你还是选择放下手里的枪。”
她的言语附带着让人窒息的魔力,西尔贝蒙呼吸加重,他身子有些发软,指尖却死死扣着拐杖,她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