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我看错你了,”她神色严肃,隐隐透着失望,“难道在你眼中我就只能当个大校?等我们的队伍过来了我能当将军你信不信?”
铂金发色的男人看了她一眼,那双原本冷淡的银灰色双眼突然泛起了水蓝色的波澜:“如果你成为了将军是不是就能够发动战争了?”
他凝望着她,神色期待,显然已经畅想着自己在战场上大杀四方被恶意所滋润的场景了。
“这就得从长计议了,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可怜的小塔洛已经被打的哭爹喊娘,面对我这个外来者也只能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乞求哭诉,渴望我拉开披风让他们躲进去。”
摩医生可谓是将入乡随俗做到了极致,她连讽刺人的腔调都变了,顺带一提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缺少的东西,她翻出了塔洛军装里一件原本应该在天气较冷时穿的秋季长风衣,当作披风搭在了自己肩上,她特地用几条影触固定住,防止自己帅气转身时大衣披风掉下去。
“现在你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将军。”法德莱曼中肯评价。
他的这句话明显取悦到了摩医生,她意气风发道:“现在让我们去看看我的小猫咪吧。”
“饱暖思―哔―欲?”他嗤笑一声。
“你在说什么,我可不会对一个伤者做那种事情,莱曼,我记得明光基地没有开设特殊服务中心吧,没有实际去体验过的你请不要假装自己很了解哦?”摩医生总能完美回避世界之恶的言语攻击,接着迅速反弹回去。
但世界之恶也不是泛泛之辈,或者说他总能够用单纯的脑子说出很多糟糕的话:“除了你之外,我不接受其他的家伙容纳我,无论男女。”
这不是表白,这是属于法德莱曼的倨傲和纯粹,与感情绝无关联,建立在他们的实力和契约上。
眼看话题就要跑歪了,终于有人打断了这糟糕的走向,扶着拐杖走过来的西尔贝蒙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然而迎面对上却是回避不了。
他张了张嘴,到底老实的喊道:“摩上校,早上好。”
摩将将的行动能力确实惊人,一天的时间就打入塔洛内部获得上校军衔顺带把捡来的靓仔带回基地治疗,这也是因为塔洛的高层已经被美西图的神眷者暗杀的七七'八八,但无论如何还是可以看出她的交际手腕以及恐吓技术。
“是贝蒙呀,说起来我正好要去找你,你身上的伤如果不治疗的话可是会留下后遗症哦,这种时候就不要乱跑了。”她微笑着看向金发青年。
“谢谢您……但已经没关系了,我的腿再扎几针应该还能撑几个月,眼睛已经烂掉了,不可能治好,所以我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拖着这副溃败的身躯,上战场炸死几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