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突然就喜欢上胖乎乎的,粘在苏向晚怀里,大口大口吃着肉的小谷东了。
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的胃口那是真好,胃口好就意味着好养,更何况谷东还是个儿子,对于一般人来说,养儿防老,这是个最基本的吧?
“小谷东,你想不想到养猪厂去住啊?”侯清跃从肘子上撕了好大一块瘦肉下来,蘸了点醋和酸,就递给小谷东了。
这小家伙短腿肉肉的,摸上去甭提多舒服了,好捏,也是个优点啊,大冬天的,暖和的跟个火炉子似的。
驴蛋和狗蛋,吱吱几个在一瞬间居然也安静下来,看着小谷东呢。
当然,他们也是想知道,小谷东的回答,会不会让他变成要被送走的哪一个。
“谢谢阿姨,但我只吃我妈妈给的肉肉。”谷东转头,够着脖子,油乎乎的小嘴巴在苏向晚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给她抹了一嘴的油,钻苏向晚怀里,不出来了。
疤爷就是疤爷,你甭看他外表长的粗犷,嗓音虚蓬蓬,但是,关键是刻可不糊涂。
“那就芳芳吧,今天晚上养猪厂的人全回家了,我正好就一个人,给我作伴儿去,好不好?”侯清跃说。
牟芳芳吐了吐舌头说:“好呀。”
磕睡遇着枕头,再不说牟芳芳在寄人篱下的时候,心里有多孤寂的时候,遇到侯清跃愿意领养自己的时候有多感激,总之,大过年的晚上,宋团开着车,就把侯清跃和牟芳芳俩,给送到养猪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