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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毓忻的公寓里,林徽末一把推开了某个房间的大门,目光炯炯地看向那堆在墙角处的一个个酒坛,咽了咽口水。

除了那一日见过盛装红尘醉的酒坛以外,还多了十几个款式颜色不同的酒坛,想来这段时间里杨毓忻没少往里面补充新酒。

自他和杨毓忻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因为学生的身份,因为忙碌的学习还有家中何父何母在,嗜好美酒的林徽末愣着忍着没碰酒杯一下,馋了的时候也只闻闻味,不下嘴。

现在,寒假到来,学校因为国家政策没法抢占那一个月的假期用来补课,只能寄希望于家长们的配合和学生们的自觉,林徽末这学习进度也赶上来了,喝几坛子小醉半天也在可行范围内吧?

今天,他就要彻夜不归一醉方休了!

林徽末优雅地挽了挽袖子,目光在瞥见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时沉默三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扒掉了身上的校服,只剩下里面的保暖裤和毛衣。

最近被校规洗脑得厉害,在看到校服的时候,林徽末竟然生出了那么一点点负罪感,脱掉校服后就好多了。

其实也没必要有负罪感,他这具身体在五天前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在华国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喝点小酒有什么问题吗?

林徽末笑盈盈地自语道:“当然,没有问题。”

最近身体又抽条不少的青年一巴掌拍开了酒坛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