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华卿与燕音从城镇回来,就看着道友们已经盘腿坐下,开始用功打坐了,而梦魇兽则在云栖池的身边不停地甩着大尾巴转着圈圈。
梦魇兽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华卿他们在清柘峰上的时候说话也没有避着他,在他知道燕音是帝君的儿子的时候,便也知道了云栖池与华卿的身份。
他现在算是明白当初为什么云栖池一进了他给国师编织的梦里,毫不犹豫地就把他给揪了出来。
他这几百年来就冒充过两个人,一个是帝君,一个是那位华卿长老,结果不是被当事人抓个正着,就是被当事人的道侣给抓了个正着。
自己真的是太惨了,梦魇兽心中哀叹了一声,要不找时间去庙里或者是其他地方拜拜吧。
他转念又想了想,自己如果能够讨好帝君的话,是不是日后到了天界上,他就有可能让那位狗币仙君叫自己一声爹。
这么一想,梦魇兽的心中瞬间舒服了许多,他十分乖巧地用它毛茸茸的大尾巴蹭着云栖池的小腿。
华卿走过来低头看了梦魇兽一眼,要知道平日里的时候他都是对云栖池避之不及的,今天怎么有心情缠上来了,她顺嘴问了一句,“他这是怎么回事?”
云栖池垂眸看了他一会儿,也不太懂这只梦魇兽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摇了摇头。
只有燕音一语道破天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梦魇兽瞪了燕音一眼,这倒霉孩子,没事瞎说什么大实话。
经过一夜的修整,道友们恢复了元气,继续御剑想着东唐的帝都出发,路上其他的几大门派发现上元派的掌门和长老对华卿长老的态度实在奇怪,为此费解了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