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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赫连煜表情愈发阴冷,周身杀气毕现,“难道火是他放的?”

崔凤酒果断摇头:“不,他绝不会如此。”

既然如此,崔凤酒又是因为什么缘故,必须要找到此人?赫连煜心底留下一点疑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崔凤酒的头颅深深埋了起来,任谁也看不到他此时此刻,诡异莫测的神情。

“白檀,他叫白檀。”

这边,白檀同关暮雪一起乘马车回鹤闲山庄。

随着时间的流逝,《炎魔心经》在关暮雪身体中扎根发芽,日复一日,成为盘根错节的遒劲古木,关暮雪越来越清晰地认知道,文言明当初为何受不得激,迫不及待地朝他下手。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煎熬了。

因为那些功法来自不同的受害者,而受害者又来自不同的门派,武功路数各有区别,就出现了内力之间,难以相互兼容,相互排斥,相互抗衡,受苦的自然成了关暮雪这个作为载体的容器。

为了缓解锥心蚀骨的痛苦,只能不断吸食、吸食,成为《炎魔心经》的傀儡。

更可怕的是,每当《炎魔心经》发作,关暮雪就会失去一切理智,只剩下本能,为了不做出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一旦出现迹象,关暮雪就会吩咐暗卫,将自己紧紧捆起来,必要时,可以一刀了结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