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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礼?”白檀忆及那日在神武将军府后花园意外撞见的情形,“这么说来,宇文宣和司承礼怕是已经按耐不住了。”

司承砚听他话中另有深意,不禁问道:“何以见得?”

白檀据实以告,蹙眉沉思道:“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初进将军府时,宇文宣态度冷淡,未见如何热情,之后却一反常态,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用尽万般手段,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就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我竟不知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内情。” 司承砚语气看似平淡,却莫名带着些酸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当初我留下蟠龙羊脂玉佩,言明三个月之内必来迎娶,你可倒好,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跟人跑了,还让自己深陷险境,你说自己该不该罚?嗯?”

白檀也知道此事自己做得欠妥,幸亏宇文宣当时选用的催|情|香乃是以鲜花汁液,混合草药调制。

拜第一任务世界所赐,白檀精通调香工艺,于此道堪称是独步天下,因此那放了料的玫瑰花汤刚在鼻子下端绕了一圈,白檀就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并十分有先见之明,提前预备了具有提神醒脑,清热去火功效,专克催情香料的丸药,放置在香囊中,趁着宇文宣分神之际,以宽松的衣袖为掩饰,偷偷吞下。

至于那一炉由白檀精心调制的“醉魂”,不过是顺手反击罢了。

现下想来,白檀深觉自己疏忽大意,宇文宣沙场激战多年,杀过的人只怕比他吃过的萝卜都多,万一事情败露,还不手起刀落,直接杀人灭口?

白檀叹了口气道:“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你明白就好。”司承砚心里又给宇文宣狠狠记上一笔,面上却仍是温润如玉,端方儒雅的模样,将少年拥进怀里,低声蛊惑道:“你要记得,这世上唯有我会全心全意地对你。”

白檀依偎在司承砚宽厚温暖的胸膛处,闻言微微一怔,仰着小脑袋,无辜地说道:“那什么,虽然很感动,但我还是想说,你好像忘记把我爹爹和阿么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