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若都能用死来解决,世间倒也清平了。只怕,有时候你有心想死,也总也死不了。”
步留仙语气里无端透着一股绝望残酷的意味,c黄上的冷观语听了也不禁起了一丝凉意。
彩衣汗沁衣背,恨恨道:“属下这么做,也是希望能早日完成先生的大事,想不到会连累公主。可恨女皇实在太昏庸糊涂,竟要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步留仙忽然笑了笑:“她一点也不昏庸,更不糊涂,她比谁都高明。”
“……这话怎么说?”
“你以为,羡云公主真的是当今女皇的亲生女儿吗?”
“难道……公主是假的?”彩衣失声。
“公主,当然是真的——”他停住不说,笑容里却有股意味深长的嘲讽。
彩衣瞠目结舌,合不拢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冷观语一把攥紧帷幔,震得c黄幔上缀点的铜铃叮咚脆响不绝。
步留仙走到c黄边坐下,伸手去抚那一张日渐苍白的脸。
冷观语抓紧他的手,努力坐起身,眸光重又变得清亮冷冽,声音深处却有一种轻微的颤栗:“你刚刚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步留仙顺势握着她的手,微笑如春风:“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一时半会说不完。等有了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
他放开她的手,转身重又换上了一副冷萧面目:“你节外生枝,扰乱了义父的计划。我本该立刻将你处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