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扰艳少调息,当即示意他跟我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艳少没有服解药?”我一出院子,立刻问道。
“不知道!”
“是那锁打不开?还是解药有问题?”我思绪紊乱,急切道,“他为什么不服解药?”
凤鸣似乎比我惊恐,眸光闪烁,面色变幻不定。
我被他搞得更加慌乱,阵阵发寒,脑海有个声音命令我冷静冷静,但就是冷静不下来。
“飞舞!”凤鸣忽然抓住我的肩膀,叫道,“是飞舞,问题一定出在她身上。”
我一呆,遂即明白过来,颤抖道:“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你守着主人,我去!”他说着便飞快闪身,不见踪影。
我折身快步回房,轻轻推开门一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但见房内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艳少的影子。
我在门口呆立片刻,忽然镇定下来。即便艳少中毒,也绝没有人能将他无声无息的带走。沈醉天去而复返的可能性很小,他也不敢,那么只能是飞舞。
我仔细打量一下四周,然后将目光重新锁定这间屋子,进房里里外外的搜查一遍,没有任何发现,出门飞快绕着院子前后转了一圈,仍是没有发现。心再一次沉下去。
这时,红日将沉,暮色从四面八方罩下来,春末的晚风阵阵吹过来,吹起庭院里浓郁的血腥气味,我忍不住靠在残墙下,弯腰干呕起来。
一只大手无声无息的抚上我的背,轻轻拍了两下。我身子一僵,猛地回头,全部的情绪瞬间凝固在脸上。“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