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惶急,欲念大盛,心底有一个清晰的意念挣扎着要撼动这冰凉的躯体——这俱身体果然就动了动,唇边逸出一丝微弱的气息,准确无误地被这两名黑衣男子捕捉到。
他们的面色转悲为喜,一起扑到c黄前,叫道:“疏狂?”
疏狂?是这具躯体的名字吗?还不待我对这个名字表示一下欣赏,那位黎先生已经一个箭步窜到跟前,掀开c黄幔,双手十指若蹁跹花瓣一般拂过我身上的多处穴道,显然是个练家子。
一股尖锐的酸痛之感漫延全身,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燕坛主满脸欣喜若狂,急切道:“疏狂,你感觉怎么样?”
黎先生的脸上出现一种非常震撼的表情,重新握住我的手腕,屏息精气,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奇怪,像是看到了一件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片刻后,他放开我的手腕,连声道:“奇怪,真是奇怪之极!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遇过这等奇怪之事!”
那名面色深沉的黑衣人皱眉道:“黎先生,她究竟怎么样?”
黎先生站起身,道:“容姑娘既然醒了过来,便无大碍,待老夫开几服药,再调养一段日子就能恢复,不过……”
“不过怎样?”燕坛主忙不迭的问道,果然很性急。
黎先生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她的一身武功只怕是要废了,此生都将不能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