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的脸颊红赧,傅千裳怒道!「你搞什么?」

「想告诉别担心,我是天运之子,受苍天庇佑,绝不会有事,什么都别说,我有些累,让我靠着睡一会儿。」

聂琦靠近过去,傅千裳身上有种熟悉的青草味道,难怪这几晚都睡不好,原来是少了这份感觉。

「喂,我还没说完,你先别睡……」

傅千裳话说到一半,就发现聂琦已沉进了梦乡。

看着睡得香甜的人,他气得忍不住用力揪自己的头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能睡着,真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急死

太监……

啊呸,他才不是太监,应该说——皇帝不急,急死御医。

去稗越族族地游览是在次日清晨,众人骑马,只沈鸿月一人坐轿,另外还有贺翰之率领的精兵护驾。

只觉此行必有事发生,傅千裳与聂琦并肩而行,片刻不敢放松,反倒是聂琦一派悠闲自在,还时不时拨马去沈鸿月的轿旁,问询她是否劳累。

见此情景,傅千裳满心的不是滋味,揪住缰绳的手握的死紧。

一连几日,他胸口都似被块千斤重石狠压住,让他有种冲动,想将自己的真实模样告诉聂琦,但最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