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徵只能忍受他亲爹一点都不规范的抱儿子姿势,苦不堪言。
亲爹啊,你抱的是小婴儿不是一摞砖头啊,能不能稍微扶一下儿的脖子,自己仰着简直累毙了好吗?
然而容徵显然没和他爹达成心有灵犀的成就,奶娘碍于容相的威严丝毫不敢出声,所以容徵只能继续忍受某个人硬邦邦不香不软的身体靠垫以及每次都刺得他想哭的大胡子。
真讨厌!
容徵嫌弃的推着他亲爹的脸,看着某人又把他的手掌放在嘴里咬来咬去……真是够了……
正当容徵竭力反抗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让在场的人一瞬间静了一静,就连容相都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诸匀国师携贺礼而来。”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仙衣飘渺的道人。
他玉面雍容,神情疏淡,举止不慌不忙,踏步间自有一种谪仙气度,你单看他的面容,是看不出他的年纪的,说他二十几许可,三十几许中,四十几许亦行,五十几许也是有人相信的。
而他,就是大周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诸匀国师。
就算容相几乎可以算是权倾朝野,但是对上这个国师,也是不敢得罪的,只因他若是说一句‘此人于国有碍’,那么下一秒,哪怕是容相也会瞬间从云端跌落泥地。
皇上对他的宠信简直旷古绝今。
此时看到这个人过来,容相虽然笑容满面,但是心里却是大皱眉头,他和国师,可是素无交情,而且国师不是在观星阁足不出户的吗?怎么会到这里来。